如,元林,这些土特产不多,但都是我和你爸精心挑选过的,可比卖到你们城里的好,你们瞧瞧,个头大的很!”
秦母和秦父送别张元林这对小夫妻,并拿出了准备了许久的土特产。
张元林习惯性的推辞,但拗不过岳父岳母的热情,想着他们准备这些确实费了心思,最终还是收下了。
关键是小媳妇在边上帮助一起搬,比她父母还勤快。
离开的这一天,还是那辆工厂的卡车来接,这可不是张元林要求的,而是司机主动揽下这趟活儿,反正是用厂里的车,烧厂里的油,还送了个顺水人情,多好!
把行囊土特产装好,秦父秦母见大卡车还很空,立马又忙活起来,打开自家的地窖就开始搬。
张元林看的头皮发麻,心想你们这样搞我回去还怎么低调?
不过话又说回来了,咸菜是香啊,而且做咸菜扣肉味道一级棒,还能搭配其他的菜一起烧,确实是不错的东西,但是不能长期吃,好像有一定的概率会致癌。
卡车不小,可地窖更大,这也体现了秦父秦母的勤快,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,都是白菜野菜腌制的东西,主要就是时间成本,但这么多的咸菜做好要费不少力。
“好了好了,爸,妈,真可以了,再放我和淮如没地儿待了。”
听张元林这么说,逐渐搬上头的秦父秦母终于停了下来。
“那行,就先这样吧,这一路过去还挺远的,总不能一直站着。”
就这样,满载一车的来,又差不多满载一车的走,张元林和秦淮茹还是只能挤在车厢的角落里。
挥手告别,车子渐行渐远,这个年也总算是过完了。
……
路上,张元林和秦淮茹望着车厢外逐渐冰雪消融的露面,聊着过年期间的一些家常趣事,比如老秦家的哪位亲戚如何,哪位人怎样。
聊着聊着,秦淮茹突然表情担忧的说道:
“也不知道我们离开大院的这段日子里,一大妈跟雨水过的怎么样。”
张元林停止对乡村建设的思绪散发,跟上秦淮茹的节奏,很快把思路调整到了即将抵达的大院里。
然后张元林全身心都彻底的放松下来,只要回到家,还有什么是自己不能掌控的?
“哦,你担心一大妈跟雨水啊,我觉得一大妈那边肯定没什么事儿,咱家在后院,就在聋老太太家隔壁,应该没人会上门找茬的,吃喝用度方面咱们走之前留了钱,也够她用了,非要说担心谁的话,我估计雨水那边够呛。”
接上话茬,张元林在心里已经预估出了大院目前的整体局面。
秦淮茹听完一愣,短暂的思考后想到了一个人。
“你是说何大清吗?”
张元林微微点头,紧接着感叹道:
“是啊,我们走的时候何大清就被一个俏寡妇迷的神魂颠倒,关键是这个俏寡妇来路不明,周围的人谁也不认识,除了易中海,而且听人说这是一个媒婆带来让易中海帮忙撮合对象的,嘿,你说这事儿就有那么巧吗?”
自己人说话就没必要遮遮掩掩了,但张元林也不能把自己知道的相关剧情直接剧透出来,毕竟走的时候何大清还在大院里,之后到底走没走张元林没有亲眼所见,所以没办法确定。
不过话说到这个份上,秦淮茹该明白的都明白了,过年期间,整个大院最大的变数就是色迷心窍的何大清。
“要是找来的这个后妈不靠谱,何大清还不如继续单着,傻柱是没心没肺的,但雨水不一样,我就担心何大清娶了那个寡妇会让雨水受苦受累。”
张元林摇摇头,没有接话,而是选择闭目养神。
什么后妈啊,何家哪来的后妈,不出意外的结果是何大清被骗走了,给人当上门的冤大头去咯!
……
临近午饭时分,卡车缓缓停在大院门口。
引擎声吸引了孩子们前来围观驻足,不嫌热闹的吃瓜群众也纷纷赶来。
又是来回不断的搬运时间,张元林和秦淮茹,司机以及闻讯赶来的一大妈一起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,土特产咸菜以及一些日用品,比如木盆,篓子,笤帚之类纯手工制作的工具。
“好家伙,张元林你说是带媳妇回娘家看父母,结果是跑去抢劫的吧,这一车东西拖回来,你岳父岳母来年的日子还过不过了?”
最先跑到现场的阎埠贵一看这架势差点眼珠子瞪出来,紧接着就是嫉妒的话语从牙齿缝里拦不住的往外蹦。
“哼,我就说嘛,这一个人过着还养个媳妇,然后还要叫辆卡车装东西回去孝顺岳父岳母,装什么大尾巴狼呢,估计他岳父岳母也想多了,本以为嫁个女儿能收点东西回来,没想到一股脑的全赔出去了。”
紧接着刘海中也跑来阴阳怪气,他可体会不到被儿子孝顺的感觉,因为大儿子刘光齐想着法子吸老子的血,却从没想过给老子什么。
都说人越是得不到什么就越在乎什么,就对什么敏感,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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